是不在意的,那事早就过去了,是程安宁担心他受到影响,于是一晚上过分乖巧,任由他折腾,特别纵容他做坏事,看着他的眼神全是心疼。
他受不了她的眼神,本想早点放过她,让她早点休息,对上她的眼神就不行了,全身绷紧,发了狠的索取。
等到一切平息,程安宁气息奄奄的,侧趴着不愿意动,抬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。
周靳声把玩她的长发,音色暗哑,“快生日了,准备好了?”
“领证吗?”
“嗯。”周靳声贴着她的耳畔,“宁宁,你还有几天时间反悔,现在说不要,来得及。”
“谁要反悔啊,你要吗?”
“我不会。”周靳声严肃正经,“我在给你机会,最后的机会。”
他那语气,不像是说笑。
“我怎么听着像是你要后悔,你说实话,是不是要反悔?”程安宁翻过身来,坐他身上,作势掐他脖子,“说好的,你又要反复无常?”
周靳声的唇角带着笑意:“没有,不是答应过么,不会再说了。”
程安宁低下头,头发垂在胸前,半露不露的,脖子锁骨上还有吻痕,这人属狗的,总要留点痕迹,她心血来潮,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,一排牙印。
“谁让我有心理阴影,你这人有时候特别气人。”
“我真错了。”
“哼。”程安宁不计较了,软下身子趴到他身上,他的手很自然放她的腿上,长发垂落,她头发长了很多,听到他说:“想什么时候去看婚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