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操作的空间非常小。
花再多钱都搞不定。
周靳声并不担心。
无论如何这次周宸都跑不掉,自食恶果,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但案子还没有尘埃落定,他不能掉以轻心,加上还有诸多事宜没有处理,温聿风,姜家,徐东扬,都是大雷。
他现在不是一个人,凡事不能再像以前,每一步都得当心,他不止要给程安宁一个安定的生活,自己这条命也得看紧点。
他本就比程安宁大八九岁,年纪摆在这里,以后会比她先老,能陪她的时间有限,不想再让她提心吊胆,掉一颗眼泪。
和程安宁结婚之前,还得去趟青市,找王薇聊聊。
……
周靳声是借着出差的借口瞒着程安宁去的青市,该准备的礼数都备上了,路上李青说:“我怎么感觉王女士不会收。”
“收不收是她的事,给不给是另一回事。”
“话是这样说,但是我觉得没必要白费劲讨好她。”李青亲眼见过、亲耳听到过王薇和程安宁那次吵架的,要不是看在王薇是程安宁的母亲份上,他当时才忍住没有说话。
“老板,您不是不知道王女士说了什么,她对自己女儿说她到底有多缺父爱这种话都说得出来,我觉得这种母亲,不如老死不相来往,她肯定属于年纪大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,吃喝拉撒要人照顾,还有力气坐起来骂人的泼辣老太太,最难伺候的就是这种。”
周靳声岂能不知王薇对程安宁说了什么,可毕竟程安宁的母亲,程安宁断亲是断不了的,母女俩一块经历那么多,要说王薇对程安宁坏其实没有的,而这一切是因为他。
冤有仇债有主,因他而起,自然要他去解决。
“这些话以后别说了。”
李青登时收敛,“好的。”
抵达青市是下午一点多,王薇在家,敲了许久的门才有人开门。
如周靳声所料,王薇见到他没有任何好脸色。
王薇看到周靳声坐轮椅,从鼻腔里冷冷嗤一声,“现世报,活该。”
周靳声不显露山水般沉静,“现在不适合喊您嫂子,您到底是长辈,以现在的身份关系,我应该称呼一声阿姨,不过您也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