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冷漠的,不发表任何看法。
“不信?”周靳声尾音上扬,“上次想你的时候,还是上个月……”
程安宁知道他私底下很闷骚,不信他能有这么长时间身体上的‘空窗’。
“所以呢?”
“要不试试,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程安宁冷不丁笑了,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颈部,指尖扫过他的喉结,“我对你的吸引力这么大?”
周靳声凝视她,她这幅模样娇俏、动人,但这是假象,她眼里浮动一些些轻蔑才是她真实情绪。
周靳声无声描绘她冷淡的眉眼,说:“你觉得呢。”
“人家都说破镜重圆,感情会更深,更加珍惜彼此。可是镜子打破重新粘好,碎掉的裂缝却无法复原,我为什么不换面镜子?要守着这个碎过不止一次的镜子?为什么要让那些裂缝时时刻刻提醒我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。”
越说到后面,周靳声的表情越难看,说来说去,她的意思是她不否认忘不掉他,但不代表想和他和好如初,他们连前任关系都算不上,最多就是身体关系。
周靳声哑了哑声说:“我没有放弃你。”
“可你是这样做的,你跟别人结婚,办婚礼,这是我这辈子过不去的坎,它就像一根刺,深深扎在我心里。”
它扎得她血肉模糊。
心脏的肉是硬生生被剜了一大块。
绞得她苦不堪言。
“没有事实婚姻,那也是婚姻,周靳声,你是不是觉得折磨我你特别有成就感,跟你保持不正当关系那阵子,你是不是很得意。”
周靳声没了刚刚和她调情的心情,清隽的脸蒙上一层阴暗,阴晴不辨,伸手抚摸她半边面庞,低声说:“不要给我泼脏水,是你忘不掉我,也接受不了孟劭骞,那你告诉我,你想怎么样?”
“跟孟劭骞没关系,等我什么时候忘掉了,再找对象也来得及……”
“找不了。”周靳声强势打断她,声音沉了几个调,警告和威胁,“程安宁,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程安宁莫名笑了两声,“你也不能一直盯着我吧?你还能和我纠缠几年?是不是,小叔?”
她喊了他十几年的小叔,胆大妄为的时候会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