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扬也给我发了邀请函。”张贺年一本正经说,“不过我向来不去他们这种私人聚会,我和徐东扬也没打过交道,唯一的交集就是陈湛了。”
程安宁一个头两个大,出事自然是想着张贺年,要是张贺年去的话,她还没那么害怕,可是张贺年不去,她顿时有点焦虑,“那怎么办,我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?”
她是有点慌的,心里莫名有种直觉,徐东扬这是鸿门宴,多半没好事。
张贺年说:“我去不了,要不这样,我找个人陪你去,他混进去,暗地里帮你。”
“不是不行,也可以,我不想一去不复回。”
“也别那么担心,再怎么着,徐东扬真想干坏事,也不会明目张胆在他未婚妻的生日宴搞点什么动静,以防万一,我让人跟着你,晚点我让他联系你,他叫阿韬,最近刚好在港城度假。”
“行吧。”
张贺年听出她声音浓浓的担忧,“不用那么慌,陈湛的风波还没过去,徐东做什么都得三思,你性命无忧。”
秦棠掐他,瞪他。
程安宁没被唬住,“我怕什么,没什么怕的。”
“就当是去玩,别紧张,看看他们的葫芦卖什么药。”
“行。”
张贺年收起手机,秦棠说:“你刚刚干嘛吓唬她?万一出点什么事呢?这生日会一定要去吗?徐东扬不是和陈湛是一伙的?”
“我敢让她去,准没事。”张贺年伸过手抚摸她的脸颊,炙热的掌心沿着她的眉骨、鼻梁,无时无刻不是温柔的,“何况还有个周靳声呢,再不济,周靳声也不会让她有什么性命危险。”
“不行,有周靳声才是最危险的,病历本哪里有那么容易弄错,多半是他装可怜博取宁宁同情,还想欺负宁宁,要不我们也去吧,邀请函呢?你丢哪了?”
张贺年把人牢牢圈在怀里,扣住她的软腰,郑重其事说:“棠棠,徐东扬已经盯上程安宁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程安宁已经猜到下徐东扬的用意了,你以为她会不清楚?还有个周靳声也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“可是周靳声对宁宁……”
“再怎么说这么多年朝夕相对,周靳声倘若对程安宁完全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