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也挺强势的,寸步不让。
唐诗曼:“邵骞,能不能别这样,我已经知道错了,再怎么说我也是熹熹的妈妈,你让我被拘留,被起诉,还要公开道歉,熹熹知道了怎么看待我这个母亲?”
“熹熹不是你的借口。”
唐诗曼都绝望了,急得跺脚,她从小顺风顺水长大,警局都没来几次,更别说被拘留了,她看向周靳声,“靳声,你帮帮我,求求你了……”
周靳声眼睛微眯,沉默了片刻,看向程安宁,“我们出去谈。”
程安宁拒绝:“不了,就在这。”
孟劭骞也开口,“没必要出去单独聊,有什么直接当面说吧。”
周靳声盯着程安宁头顶的旋看,她一直躲他的视线,不愿意面对他,多一眼都不愿意看,将他视为最熟悉的陌生人,他不由分说站起来,“程安宁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说着他起身出去了。
也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。
程安宁不清楚他什么意思,还有什么找她。
孟劭骞深沉视线注视着程安宁,唐诗曼则哀怨怨恨,程安宁实在不想承受他们的视线,起身出去了。
孟劭骞也跟着站起来,唐诗曼叫住他:“邵骞,我们也聊聊!”
程安宁已经走了出去,孟劭骞收回视线,扫向唐诗曼,清幽的目光让触她心尖都在发冷。
……
周靳声和警察说了一声,带程安宁到外面没有其他人的地方谈。
大白天,光线被灰蒙蒙的天挡住,南方的冬天树叶还是绿的,比起夏天悉数了不少,警局外面有几株高大的木棉花树,冬天叶子全部落败,光秃秃的,和其他景观树比起来像死了一样。
一阵风吹过来,程安宁双手揣进兜里,脸颊冷冰冰的,人也跟着清醒了点。
周靳声慢悠悠点了根烟,烟雾缭绕,他眯了眯眼,眼底有红血丝,好像没休息好。
程安宁只想速战速决,告诉他:“不和解,不用做我的思想工作。”
他抽了口烟,嗓音又低又哑,“没想做你思想工作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程安宁不理解,他不是唐诗曼找来的?“你知道我不会和解还要和我单独谈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