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秦棠不出意外病了。
头疼、喉咙疼、阵阵发冷,四肢乏力,是昨晚的后遗症。
陈湛来到她的房间,冷言嘲讽:“都找到了?”
秦棠整个人钻进被子里不理他。
陈湛扯开被子,她穿着长袖长裤,是林蓉拿给她的衣服,她太冷了,被子又不厚。
她的脸潮红,眼神迷离。
脖子上还有他昨天掐出的痕迹。
这副脆弱的模样,很难让人不想欺负。
陈湛也不例外,他让林蓉出去关上门,林蓉意识到什么,犹犹豫豫说:“陈、陈先生,秦小姐她现在很不舒服……”
“要你说话了?”陈湛没好气吼道。
林蓉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先出去关上门。
秦棠察觉到危险,从床上起来,警惕盯着他,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
“东西呢?”
“什么东西?”秦棠沙哑问。
“你说什么东西。”
秦棠装傻:“不知道。”
“知道聪明了,还藏起来。”
她的脖子空空如也。
陈湛阴恻恻笑了声:“藏枕头下了?”
秦棠紧张看向枕头那,陈湛抄起枕头丢了,然而没有,轮到秦棠笑了笑,明明很虚弱,声音也很弱,“你说呢。”
陈湛走过去一把捏住她的脸,这一碰,脸上温度很高,很烫,“秦棠,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?”
她感觉脸颊骨头都要碎了,疼得说不出话,只有进气的份。
陈湛在发疯的边缘,“这么惦记张贺年啊,怎么办,他连你是生是死都不知道,你能怎么办?”
秦棠用力掐他的手,她的指甲很长,很快他的胳膊破了皮,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,重重将她推到在床上,随即覆身上来,她反应过来要跑,双腿却被压着,没有逃掉的机会。
啪嗒一声,是解开皮带的声音。
陈湛不打算再和她耗下去,一把扯开她的衣领,她伸手去挡,纤细的手根本挡不住一大片风光。
秦棠盯着他:“陈湛,你放开我!”
“你喊,喊破嗓子都没有人救你!别指望张贺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