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,秦学同意?”
“他巴不得同意。”张贺年眼神示意秦棠坐回来,秦棠乖乖坐下,他叹了口气,说:“他最近公司惹了很大的麻烦,搞不好还要进去,知道我和棠棠在谈恋爱,他威胁棠棠,要我帮他解决麻烦。”
“昨天还跑去威逼恐吓棠棠,棠棠吓得不轻,担心我被牵连,惹了不该惹的,要和我分手,还说去死也不会帮他。”
秦棠不明所以看着张贺年,为什么要说这些,她母亲不一定听得清楚。
蒋老师又狠狠拍了下桌子,不再是一副冷淡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,而是愤怒,“没用的东西!这么大人了,还被他威胁,每次来我这就知道哭,哭有什么用!”
这番话是说给秦棠的。
秦棠不敢出声。
张贺年连忙护着秦棠:“蒋老师,您别凶棠棠,您要骂要发火朝我来。”
“你闭嘴!你几岁她几岁,你还敢招惹她!”蒋老师一块凶,又问秦棠,“之前那个人就是他?”
秦棠明白母亲说的‘他’是什么意思,她不好意思点点头。
蒋老师喃喃道:“你们三年前就在一起了?”
张贺年毫不犹豫承认:“嗯。”
蒋老师闭了闭眼,很无奈,良久一声叹息,“孽缘。”
张贺年一本正色纠正:“不是孽缘,是注定的。”
蒋老师剜他一眼:“少狡辩。”
“秦学已经和张徵月离婚了。”张贺年又补了一句。
蒋老师拧眉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前不久,秦学公司遇到麻烦,我刚好有机会,让张徵月提了离婚。”
“以他的脾气,同意?”
“不同意,所以找棠棠麻烦。”
秦棠忍不住问:“妈妈,您的身体情况……”
蒋老师别过脸去,只给她一个后脑勺,放在腿上的手却不自觉攥得很紧,有千万种心酸难以言表。
张贺年握住秦棠的手,说:“给蒋老师一点时间。”
秦棠似懂非懂点了点头,不管怎么说,母亲能认出她来,她就高兴。
她还说:“只要您能好起来,天天骂我都可以。”
张贺年忍俊不禁笑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