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钟冲我抱了抱拳,转身离开了。
我情绪有一些低落,点了支烟,独自抽着。
宁家五术,两术我已获得,其中一术,已经彻底消失于天地之间,深感自己本事太小,愧对父亲和先祖。
正抽着烟呢,棠姑娘背着小可下来了,旁边跟着小可,两人神色有些焦急。
我皱眉问:“怎么了?”
小可说:“我该用的手段全用了,正常情况下早就退烧了,可小乎却一直低烧不退,我想送他去医院。”
去医院?!
这几个字在小可嘴里实在太小众了。
小可向来都是将人从医院拉到自己手上治,还从来没有将人往医院送的做法,能做出这个决定,看来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我问:“会有生命危险吗?”
小可摇了摇头:“暂时倒不会,可人的体温不能一直这么高啊,到时好器官都被烧坏了我寻思试一试西医,也未尝不可。”
我回道:“行!”
接过了小圆乎,往镇街走去。
伞帽镇没有出租车,我们叫了一辆农用车,给了司机钱,让他赶紧送我们到县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