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脸,哭丧着哀求道:“风爷,我照片都给你拍了,你何必来真的?把我这玩意儿给解了吧,我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啥的,真的犯不着这样!”
我神色淡然地喝着水。
“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!”
花癫鹤气得的不行,一转头,身子歪在铺上,还像小姑娘一样蒙着头,独自躺床上委屈去了。
我心中那个爽啊!
犹记得黎沫夏被他逮去的时候,这癫子用电话遥控我,让我在大街上唱“夏天夏天悄悄过去,留下小秘密”,这个恨总算稍微解一点了。
到了广市之后,大家未作任何停留,直接搭乘最近的航班飞往昆市。
一路上,花癫鹤对小可伺候的那叫一个殷勤,连一次性筷子上的薄膜塑料都替她撕开,热水用两个一次性水杯倒来倒去放凉,就差喂小可喝了。
这家伙不仅想让小可解了他身上的“虫毒”,估计还抱一丝让小可给他治病的奢望。
小可瞅着远处忙前忙后的花癫鹤,对我们说:“我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,有点心慌。”
棠姑娘眉眼微翘:“他是你哥赠送你的服务专员。”
到达昆市是第二天下午,我们按花癫鹤的要求,给小可、棠姑娘、小圆乎换了衣服化了妆,虽然衣服妆容已经尽量往丑了整,但也无法完全掩饰她们的靓丽,不过聊胜于无了。
辗转火车,往怒江与澜沧江交界处进发,晚边时分,来到了一个叫伞帽口的小站。
伞帽口站非常小,建在荒山野岭,其实它并不是下客站,而是军用列车的补给站,而我们这趟列车因为要会车,所以在此处停了十几分钟,花癫鹤让我们赶紧下车。
他的意思,今晚下车之后,步行七八公里,去前面伞帽口镇住下,明天白天大家直接进山。
我们也不懂,只得一切听这个癫子的。
大家下了车之后,天色非常黑,四周都是山间土路,花癫鹤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。
周边的风呜呜作响。
小圆乎火车上挺兴奋的,但下了车之后,见到一片漆黑的场景,听到呜呜的风叫声,头竟然埋在了我胸口。
“叔,有点害怕。”
我拿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