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来:“乔家轩,你躲到这里有啥用?给老子说清楚!”
急抬头,秦不觉就见乔家轩站在前方不远的网吧外,一支胳膊夹紧了书包,一支胳膊被一个身材粗壮、手臂纹青的光头男子攥住,正不断挣扎。
“喂,不能打学生!”秦不觉心里一紧,扔了车,跃步奔跑过去。
那光头男子一愣。
乔家轩借机从他手中挣脱出来,逃也似的飞奔而去……
“不觉回来啦。”
丁常青如往常一样,打开房门,迎接孙儿回家。
进来的,是和往常不一样的秦不觉。
平时风华昂扬、容光焕发,满脸都写着“我又要报告好成绩”的秦不觉,翘着左脚尖,用脚后跟当重心,一歪一歪地挪进家门,一屁股坐在换鞋凳上,喘出郁闷。
丁常青细心地发现他的背包带子断了一根,急问:“怎么了?摔跤啦?”
秦慎思从书房走出来,往下拉了拉老花镜:“他这么大的小伙子,有那么容易摔跤?看样子像逃回来的!”
“爷爷!”听出祖父如此说,秦不觉更加委屈。
他招谁惹谁了?
他只不过想瞧瞧“豆腐校”的情况,先是被学生叫嚣“我是你爸爸!”,接下来被闻映台踩脚、挤脸,再接下来,又被五大三粗的家长误会是引诱儿子打游戏的不良人员,硬拽了背包带子不放,费半天口舌也解释不清楚……
“没事,我拿针线帮他接上就行。”秦慎思从老伴手里接过孙子的书包,翻看包带,就要去卧室拿针线包,顺带拍了拍孙子肩头,“你呀,心思活络,难免用过头!想了解什么,大大方方去看去问不就行了,藏头藏脚的不自找麻烦么?”
秦不觉立即明白:祖父是知道他下午去哪儿了!
他闷着声,换了拖鞋,继续翘着被闻映台踩伤的脚,跟着秦慎思进屋:“是那位章校长找我小姑打小报告,我小姑又和您说了吧?”
秦慎思穿了针,从老花镜后细心整理包带:“你小姑又不像你乱忙一气,哪有空告你的状?”
“那您从哪里知道的?您会缝吗?”看曾是一校之长的祖父,现在戴着老花镜给自己缝背包,秦不觉有点不自然。
“还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