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德的祖父一起干过一阵子,各种路线熟得不得了,再加上她的追猎〔罪魂〕,杀这些个吓破胆的信使简直是瓮中捉鳖。
“朕向来是信得过你的。”
“小事——不过,杂事儿先按下不表,这人是谁?”青枫几步上前,打量着这个黑袍遮身又戴着白板面具的陌生人,嗅了嗅,确实没问过,弯腰昂头,试图看穿这伪装。
“吸吸,〔怠惰〕?你俘虏了个耀骑士?”
但看这样子,也不像是俘虏的样子。
“他叫桑丘。”
青枫怔了一秒,然后闪电般整理好思绪,以无可捕捉的速度拔剑,直劈他头顶。
“堂吉诃德的走狗!”
然而,就在涌动青光的剑刃的前一个瞬间,飓风涌起,以无形之力,拽住了她的胳膊,扼住了全身。
“别杀红眼了。”维德手中飞旋着漆黑的风洞,一甩手,驱动风场将她甩飞上天,落在十几米外。
“撮,呸!”大姐以剑拉地急停,把烟咬在嘴角,扛起长剑,伸直短剑,“一句话说服我。”
“他……”“陛下,我要他亲口讲!”
桑丘望望剑拔弩张的二人,忙举手作投降状。
“我响应了陛下的号召,前来协助你们杀死闪金耀阳的。”
维德点头。
“不够,但愿第二句能让我改变心意。”
“是我把天辉事务所的路线告知你们的。”桑丘欠身,拉下兜帽,露出沧桑的面容,挂着乱糟糟的褐红色短发,隐约能看见金银的甲胄,“以及,此行是来告诉你们,堂吉诃德的信物出现在峡谷巷。”
“它是目前最大的威胁。我们无法抵挡一位从天而降的色彩收尾人。她会驱散我们以两年大旱为换来的万顷阴云。”
维德摊手解释着,礼貌但又不失威严。
“朕已经讲得妇孺皆可通晓了。倘若再不解除架势,朕将重新评判我们的信任关系。”
他毫无忌惮地再次唤出风洞,昂首俯视。
“啧……”青枫遗憾摇头,身上萦绕的青色火焰也弱了下去,甩飞两柄剑,伸手叼烟,长嘘出一口,在剑飞回的刹那向后顶胯,甩开剑鞘收剑,挺身拉回。
“我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