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萝西慢吞吞走了回去,三步一回头,却无法再博得一眼,只好抓起行李箱把手,飞也似的逃了。
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卡塔琳娜也恰好走到小屋门前。
“小傻瓜。”她冷笑,摇头,眉目憔悴,无奈,但更多的是悲悯,“你的初吻肯定在被囚禁在那里时就被抢走了。”
她只是昏迷过去了,没有发觉罢了。但这样骗骗她,也好。
至少,她现在会一些手艺了,能养活自己的教派了,短时间内也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。
步入小屋,她整理好了行李箱倒出来旧物件,把其中一幅涂鸦画叠好,藏进袖口里,拿起一把用纸包好的饼干,一瓶矿泉水,还有一块毛巾,塞进袋子。
埋头向床底,诙笑还在睡觉呢。
她小心翼翼给它拖出来,拭去脸上的泥灰,望望这张傻脸,自己也傻笑起来。
“抱歉,亲爱的。”她不想吵醒它,轻轻敲了下它的脑门,使它在睡梦中解体,化作黑灰,回归她的躯体中。
一切都打点好了,屋子又空了一些呢,但还是比来时要多。
她拿上行李和项圈,轻轻合上门,余光瞥到两个人影,释然叹息,扭头望向他们。
“中午好。”
“上路吧。”科塞恩很不耐烦地跺着脚。
“手里那是什么?”塞恩则先指起她的小布包,还未等到回应就上前抢过,打开。
“唉,我已经成年啦,不是那个藏刀片的小姑娘啦。”她苦涩地笑着。
一番翻找,还真的没什么特别的。但塞恩还是毫不留情地把它扔了出去。
“你不需要行李,我们又不会让你饿死。”
哈哈,包吃包住呢,真是美差。
她惋惜地瞥了一眼。
“唉……扔了怪可惜的,你们二位分了吧?”
“谁知道你有没有掺毒呢。”科塞恩轻蔑转过身去。
塞恩则抢过她手中的项圈,套在她的脖颈上,能套多紧套多紧。
“哦,轻点——咳咳……”“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。”
这个项圈是特制的,戴上就没办法使用〔仇恨〕的力量了。
一脚踢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