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奇效。
“买了面包就买不起柴火啦。弟弟和我的手都很冰,肿得像萝卜,爸爸就一手抓住一双手,放在膝盖上,搓啊,搓啊……”
他一遍遍念着,声音愈加变回本音,笑着笑着,就哭了。
“嗯嗯!”不哭不哭!尾巴擦着他的眼泪。
“你真的不要我了吗?我好想你,我想见你一面,我们一起打雪仗,绑稻草人……已经到冬天了啊,你怎么还没回来啊……”
他腿逐渐发软,靠着诙笑的身体渐渐滑倒,坐地,无助地歪过头去。
诙笑没有打扰他,只是把他裹得紧一些。他难过,它也难过,皱着眉头。
“我知道我不该怪你,但是……凭什么她能遇见你?为什么巧合不会发生在你我之间……为什么我找不到你?我想给家里写信,但……但……”
他哽咽住了,抱着大腿,没有发出声音,只是抽动着。
但也就几分钟的时间。他哭得够多了,只是多萝西遇见爸爸的巧合太荒谬了,实在让他无法接受。
诙笑不想看他伤心,转转眼睛,觉着是时候了,张嘴吸气。
“突突突!”它机关枪似的吐出饼干来,超大一堆,棕褐色的,酥脆浓郁,香气四溢,全都盖在主教身上,就像被子一样,暖烘烘的。
“这……”主教醒了,身上暖洋洋的,抓起一把香喷喷的饼干闻了闻,又看了看他的大脸,终于是笑了,发自内心地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的说。”诙笑转眼就变回西瓜,在地上弹了两下,凑在火堆边,背对着温暖火焰,烤自己的背,享受地眯眼,咧着牙齿,呵呵个不停。
主教扒拉开饼干山,用雨棚布垫着,从中捡出还没完全烤熟的或受了潮的,堆在滚烫的锡纸上,接着往火堆里加了一个小木块,给饼干扇扇风。
“你要吗?”他抓起一小块来。这块是圆的,还拉出了一条很短的尾巴,边缘有一点焦。
仇恨越淡的东西,对诙笑来说越硬。想吃饼干的话,得加些骨灰。
“要的说!”
打开木盒,撒上骨灰,抛出饼干。诙笑甩尾巴抓住,闻了闻,跳起,猝不及防地塞进主人嘴巴里。
嘎嘣。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