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”卡塔琳娜咳了咳,手比作嘴巴,神神秘秘,模仿着以前的腔调,婉转道。
“我爸爸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每次她被骑在身上,掐着脖子,快要死掉时,就会说出这句话,流氓们就会大惊失色,放开她,又是认错又是磕头,给她妈献殷勤,然后闭门不出,在家里低声念不知哪来的土地经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当然,久而久之他们就知道我在骗他们了。”卡塔琳娜无奈耸肩,摊手叹息,“十四岁生日那天,我们在吃土豆饼的时候,他们破门而入,当着我家人的面把我……那个了。我弟弟哭得很惨。我妈咬他们,被打破了头。”
她怕萝卜帮谋害卧病在床的老人们,就没有反抗,全程很顺从,咬破了嘴唇都没有叫唤。
“我弟不死心,拿起球棍想打他们,但没打过。我念咒语吓他们,别打我弟弟,他们就掐我。”他被踹倒,踩在地上乱踢,肋骨都差点被踢断。
“他们好坏……”“所以我要你学聪明一点啊。”卡塔琳娜重重拍了下她的肩膀,前后摇晃,苦涩的面庞再次浮出笑意。
“但你猜怎么着?他真的回来了。”
她至今那记得那踹开门的那声沉闷巨响,衰老的屋子都在发抖,步履如同一头归巢的雄狮般沉重,棒球棍在地上拖行,把地板碾得“嘎吱”响。
“我爸二话没说,一挑十,把他们一个个放倒……”
脚踩小腿,球棍举过头顶,再冲着膝盖骨狠砸,“嘎嘣”响,粉碎性骨折,之后还要再踩上一脚,让它们反向骨折,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们扔出门。
“压在我身上那个,他们的头子,被他照头一棍砸个半死不活。然后我爹手臂夹住他的脖颈,架在腰间锁死,用球棍柄一下下猛敲,砸得鲜血横飞,把头骨生生戳烂,黏糊糊的都出来了,然后摔在地上,连环暴扣,打着最响亮的战鼓。”
卡塔琳娜再次模仿起他的动作,只不过夹住的是多萝西的脑袋,轻轻敲头顶,但也给她吓得不行,最后淡然一笑,松开了可怜鬼。
“我甚至不知道那半瓢血肉模糊的东西是头。”
“唔……”多萝西害怕了,蜷起身体,在发抖。
“好吧,我讲上头了。”她抱歉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