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们可以撞了撞去玩儿的说。”
哦,先前小纸片说过,诙笑的前身是煤球来着。
“然后每过一段时间,就会有一只大铁手把我们拽出去,丢进一个很烫的地方,里头全是岩浆,可以泡温泉,但是有喷火的大鲸鱼!叫声是‘噼啪噼啪’的说。”
它尽力模仿着那种断裂声。实际上,那些是木柴。
“然后呢?”靠在墙角的别西卜蜷起腿,把它夹在自己的肚子和大腿之间,挤得很舒服,像按摩。
实际上他只是想听清楚些,上面的叫骂声太难听了。
“嗯!果然变成乖妹妹了的说!”诙笑在怀里挤弄着身体,顺便抓紧回想,“然后……额,泡温泉很舒服,眼皮子很困,我就睡着了的说……一觉醒来,我就又回到黑不溜秋的地方了,周围是我的大爹二婶——”
好吧报菜名就不听了。
这么说,诙笑身为煤球时就有自我意识?而且哪怕自己烧完了,它的意识也能迁移到另一个新的煤球个体上?
别西卜更加不解了,但心头又突然一阵绞痛,像是要把他的心脏从中一分为二,又呛出血来,沿着嘴角垂下,手也变冰了。
胸口有什么东西想撕裂他的伤口,钻出来,但被绷带压制住了。
妹妹担忧地往下看了一眼,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,也跟着咳嗽起来,只是用手捂住了嘴。
诙笑来回滚着,看向同样受折磨的两个主人,和他们更加紧握的手,一只红润,一只惨白,不禁叹息。
“捏捏,狗修金saa。”它用尾巴戳戳别西卜的脸,微笑着,“谢谢你们喂我。我好开心,能在外面蹦蹦跳跳,和你们住在一起的说。”
虽然坏妹妹不听话,还很凶,但他肯定是打死不承认的傲娇——看这娇弱的身体不就能猜出他心底有多脆弱了嘛。
“谢谢——”别西卜正冒着冷汗,诙笑突然凑了上来,伸出大舌头,滚烫的,在他脸上一顿乱舔,舔得黏糊糊的,全是黏液,弄得他愣住了。
“喜欢你的说!”它吐出舌头,咬住,眯眼笑了。
“谢谢,很暖和……”就像刚用热水洗完脸一样,胸口的疼痛也有所缓和。他又闭上了眼,开始思索心底里的那个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