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是秦淮景最后一颗种,身为孩子的父亲,姓秦的就没出面管管?”
阿忍不由得冷笑一声。
“要不怎么说方梨过于天真呢。”
“她自是想为此事讨个说法,可非但没换来秦淮景的同情,还被秦淮景逼着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”
“秦淮景做事向来利益至上,岂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愚蠢表妹与萧令仪决裂。”
“方梨当然也不是吃素的,接连遭遇这么多打击,心中早已生了怨。”
“便做了一件更疯狂的事,她暗中向皇城司举报,萧令仪与敌国勾结,出卖我晋朝军事机密。”
“举报当天,萧令仪就被皇城司的人给抓走了。”
听到此处,姜岁欢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。
“皇城司抓人也是讲证据的,红口白牙,不会无缘无故乱抓人,何况被抓的萧令仪还有职务在身。”
如果随便什么人都能以奸细为借口,向皇城司举报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,那皇城司每天岂不是要忙死了。
阿忍很快就回答了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