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祁顺哈哈一笑,“我算什么买卖人了,再说那些山货都是有人管的,我哪敢说卖就卖。”
“山货有人管?这山货要是树上结的,那归林场管,要是地里结的,那归正新镇,谁胆子这么大,敢说管山货的!”
陈向东这话一说,祁顺觉得话头不对,扭头又打量他两眼,“这位贵姓啊!您到林场是……”
陈向东淡淡道,“我直说了吧,我就是林业局最新委任的,过来上任的正新林场主任,我叫瞿云松。”
这是商量好的,所以瞿云松完全没反应。
祁顺嘴角一阵抽搐,陷入沉思之中。
陈向东又问道,“祁师傅!前几天听说山上,有人差点被打死,怎么回事啊,你给我说说。”
祁顺脸色渐渐灰白,还强壮若无其事的道,“也没什么,就是年轻人打架,喝多了不要命,把人打伤了。”
“祁师傅!你是林场的人,还是周围的散户农户?”
“……我是农民!不过我儿子跟着马场长收山货卖。也分不到几个钱。”
“马场长?谁是马场长?”陈向东一头雾水,这林场要是有正规领导,我还用让组织部搞个聘任书嘛!
“马场长就是代理的林场场长,叫马文明,是本地户,原来在林场干,后来几人场长都走了,他就成了代理场长。”
“那几任场长都是怎么走的?是不是被这个马文明打走的?”
陈向东查过资料,之前派过去的几任林场主任,都是被人打伤后卸任的,但是奇怪的是,并没有人向上级汇报,或者直接报警。
这很能说明问题。
什么人敢公然殴打国家干部,还能让对方紧紧闭嘴,不敢声张。
祁顺听了陈向东这个问题,紧紧闭住嘴巴,不过脸上的神情傻子都看得懂,那就是陈向东说对了。
瞿云松一听气愤了,“这马场长也太无法无天了吧,上级派下来的干部,他就敢打走?一任又一任的,没人管他?”
陈向东摇摇头,“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!首先,这个马文明,正新镇上一定有人罩着他,然后,那些被打走的干部,肯定都有把柄,被攥在这个马文明手里。”
高小琴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