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。
约克曼教授兴奋的问道,“可以说的更详细一些吗?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。
最后一个叫王硕的人开口说,“是这样的,我们当初刚刚加入ju,舒国华老师是我们课题组的老师,我和舒国华老师比其他人和舒国华老师的关系更近一些,因为我念研究生的时候,舒国华老师是我的导师,曾经指导过我的毕业论文。”
约克曼教授不停的点头,目光灼灼。
王硕继续说,“但是老师也并未因此对我多加照顾,舒国华老师是一个对自己对别人的要求都非常严格的人,严格的近乎严苛,我们课题组任何一个人有任何一点很小的地方,惹老师不满意,他都会大发雷霆。
后来有一次,无意间看到舒老师拿着一份关于渐冻症的病例报告,正好那天我一个人留在课题室做研究,老师进去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,我去冲咖啡的时候,顺便给老师冲了一杯,给老师送咖啡时,我发现他情绪不太对。”
约克曼问道,“是怎么个不对法?”
王硕很认真的回忆着那天的场景,“大概是,舒老师有些眼红,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舒老师流露出过脆弱的一面,所以有些好奇,但也有些害怕,我没敢盯着舒国华老师看,但是老师喝了口咖啡,就问了我一句,问我觉得渐冻症能不能被治愈?
我当时说了一下现存医药技术的阻碍,然后又表达了对渐冻症能被彻底治愈的前景的憧憬,舒老师竟然对我笑了笑,后面我才知道,舒老师的家人有人得了渐冻症,他一直想要攻克渐冻症,在除了ju的课题组之外,老师一直在忙这件事情的。”
约克曼皱了皱眉头,“那你刚才说的提炼出毒素的意思是……”
王硕说道,“是的,舒老师曾经带去过实验室一试管的血,说是从渐冻症病人的身上抽取的,之后老师就展开了疯狂的研究,我记得那段时间,我早上到实验室的时候,老师已经在了,我半夜离开的时候,老师还没走。”
约克曼和花昭对视了一眼。
花昭继续问道,“后来,舒老师就从血液中提取出了毒素?然后针对性的进行研究治疗吗?”
王硕叹了口气,“老师提炼出毒素之后很开心,甚至那天还请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