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研究。”
商北枭沉声问，“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花昭的眼眶湿润了，泪眼婆娑，“说好了什么事情都不许瞒着我，无论发生什么都一起承担，你总是食言，商北枭，你真的蛮讨厌！还好我大方善良，不跟你一般计较。”
花昭轻轻地拥抱着商北枭，抱着现在还活生生的商北枭。
商北枭亦是紧紧拥抱花昭，声音低低的说，“别哭，没事。”
花昭忍不住。
泪水湿润了眼底。
将商北枭的衬衫打湿的一片一片。
商北枭垂眸，内心触动，“祸害活千年，我是万恶的资本家，活久着呢。”
花昭的小脸在商北枭的胸口处蹭了蹭。
卸下了妆容不施粉黛，脸色粉里透白，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似的。
商北枭情动。
语音操控着关了灯。
书房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。
伸手不见五指。
过了几秒钟，瞳孔渐渐的适应了，商北枭的手指落在花昭的脖处，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背后的扣。
手掌温柔缠绵。
花昭的声音碎不成声，还想着约克曼教授的嘱咐，“教授说……”
商北枭略微撑起身，便吻住了花昭的唇，“约克曼教授说少做，没说不做，好久没做了，我想你，昭昭。”
第一次在书房。
不是柔软的床垫，是坚硬的桌面，是商北枭的腿。
几次三番。
云销雨霁。
花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退去，浑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温烫，无力的依偎在商北枭的怀里，感受着余韵，久久不曾褪去。
商北枭却只是解开了裤子，衬衫微微多了几分褶皱而已。
他知道自己要的很凶。
他也明白是为了什么。
他疯狂的驰骋，似乎想让昭昭永远忘不掉，可是又怕昭昭忘不掉。
——
约克曼教授的飞机晚点了。
小七陪着花昭等了很久，小七在车上睡了一小觉，猛的睁开眼，“大胡子爷爷还没有到吗？”
“你说谁是大胡子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