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余惠穿着睡衣坐在床上,看着还穿着夏天的睡衣,走进屋里的顾淮说。
刚刚看月亮的时候,顾河就说想家了,明天就要买票回去。
顾淮点点头,坐到床上,“我明天一早就去营区拿车,开车送二哥去车站。”
余惠侧身,从枕头下摸出五十块钱,递给顾淮。
“明天你送二哥去车站的时候,去国营商店买些月饼,糖果,麦乳精,让二哥带回去,别让他空着手回去。剩下的钱,你也让二哥拿着。”
顾淮没接,“不用,我还有钱。”
余惠:“你有钱是你的事,这是我对家里人的一点心意。”
顾淮盯着她看了几秒,还是伸手接过了。
“家里人”这三个字,他很喜欢听,这代表她嘴上说着三年后离婚,但心里也还是把他的家人,当做是家人的。
顾淮起身把钱揣进了明天要穿的衣服兜里。
北北困了,缩在妈妈怀里就睡着了。
顾淮重新回到床上,看着余惠问:“你觉得我们特种兵团今天晚上的节目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余惠轻轻拍着怀里的北北。
“你觉得谁的表现最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