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麻烦你自己努力。”孔汐妍白了她一眼：“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过于依赖我了吗？这不是好事。”
“我不是过于依赖你，而是集结身边一切可利用的资源，这不是你教我的吗？”
“我让你集结身边一切可利用的资源，我没让你光可我一个人薅了？”孔汐妍抬手就拍了一下高倩倩的额头：“管不了，你自己想办法！”
“啧。”高倩倩见孔汐妍这样子，就知道没戏了：“那你觉得我怎么做比较好？”
现在她的资源在吴梦影面前完全不够看，这吴梦影自己也有公司的情况下，凭什么跟她合作啊？
“自！己！想！”孔汐妍搅和着杯中的咖啡：“我跟你说了，别太依赖我，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不好？”高倩倩看向孔汐妍说：“我承认我确实经常听你的建议，但我不是无脑遵从，我自己也有在思考，我在学习，只是进度可能还不是很快罢了，而且我付咨询费了。”
孔汐妍点开平板电脑上面的一个app，开始用电容笔在上面点下无数个点：“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是很多个点组成的，这些点原本零散的分布着，互不干涉，可是牵扯过多的情况下，这些点就会互相影响，然后就会导致点动成线，线动成面，面动成体”
“你是要带我复习中小学的点线面的知识点吗？”高倩倩的嘴角抽了抽：“有没有可能那个时候我成绩还挺好的？”
孔汐妍没理她，只是一边用左手的指尖调整app上画布的角度，一边继续点下一个又一个的点。
高倩倩看着孔汐妍的举动，深呼吸一下，搞不懂孔汐妍到底想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