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也早就已经过去了吗？”高倩倩不解。
“是过去了，但这个选择的重点不是让你赚钱的，而是让你有在国内宣传的力度，让aster看到你的利用价值，展示你的功能性。”孔汐妍说：“活着的法子有很多，你既然选了一条难走的路，就要面临走一步看百步的难关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高倩倩点了点头，深呼吸一下道：“我选”
“你不用告诉我，我只负责咨询，不负责别的。”孔汐妍摆了摆手打断了高倩倩的话。
“孔汐妍，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对手啊？”高倩倩看向孔汐妍，扬了扬嘴角露出了一抹笑，那笑容里透露着的脆弱带着逞强。
“《道德经》有云：‘知人者智，自知者明。胜人者有力，自胜者强。’我的对手从来都只有我自己。”孔汐妍起身拍了拍高倩倩的肩膀：“别光看《资本论》，也看看《道德经》，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厉害着呢。”
孔汐妍说完这话便往外走去，嘴里念叨着：“知常曰明，不知常，妄作凶。”
高倩倩目光微垂，思索许久拿出了手机，检索了一下京大图书馆里的《道德经》点击了预约。
虽然她暂时听不懂孔汐妍的话，但她可以学，可以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