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养家糊口,让家人都能够好好活下去。”
众人闻言,都点头赞同。
“朴管事,你就说,要我们做什么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朴铁牛闻言,憨厚地笑了起来。
他看向众人,“这段时间,你们都在我铁牛手底下干活,铁牛很是感谢大家的支持。”
“你们有的和我一样,是从西域蛮子手下逃出来的。”
“还有的是宝通县本地人。”
“不管你们是哪里人,有一点不可否认,若是没有这份事做,大家的日子有多惨不用我铁牛多说。”
“你,每天有六个铜子儿的工钱。”
“你,每天有八个铜子儿的工钱,你每天有十个,你每天有五个……”
朴铁牛指着面前的几个工匠,一一说出来他们每天的工钱收入。
“为什么工钱不一祥,你们自己也清楚,是因为你们自己的本事不一祥。”
“这工价是县丞大人所定,十分公平。”
“只要你们学到了本事,这工价自然就会涨上去。”
“如今城外有奸佞想要将我们这来之不易的安稳日子破坏。”
“我朴铁牛,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他顿了顿,诚恳地看着台子下面的工匠,大声说道,
“我朴铁牛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,我不懂什么国家大事。”
“我只认一个死理,谁对我铁牛好,我铁牛就认谁是父母官。”
在他说完之后,不少工匠都纷纷点头。
“铁牛大哥说得不错,我是安通郡的人,只有宝通县的父母官支援了安通路抗击西域蛮子。”
“是县令大人,县丞大人,给了我一口饭吃,让我活了命。”
“我就认他们是县城的父母官。”
一个安通郡逃难而来的流民,此时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他说完之后,一个本地的工匠也站了出来,
“老少爷们,外地来的同胞都这么说了。”
“我们宝通县的爷们也不能给乡亲们抹黑不是。”
“朴管事说得不错,咱们宝通县这么多年,换了多少父母官。”
“唯独现在的吴县令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