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黑袍。
只不过对比起平时，那束起的银发，此刻却是散在肩头。
江辰脚下轻动，出现在床榻边缘。
“江厌天，你别给我装死，我现在有话问你，你最好老实回答。”
“否则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江厌天似乎对江辰没有什么兴趣，眼睛都不睁开。
“你问，我听着！”
江辰也有些纳闷。
往日这几若是这般态度和他说话，他肯定会压制不住脾气，出手。
但现在，怎么好像任由自己问话一般。
江辰还是很鸡贼的。
他肯定不会傻到直接问“你是不是重生了”
而是旁敲侧击，打算上一世的事情，来引导江厌天回答。
只要江厌天回答了，他自然可以辨别真假。
“江厌天，席面的时候，我口袋那个苦茶子，是不是你塞的？”
江厌天摇摇头。
确实不是他塞的，但是他挂上去的。
塞和挂不是一回事。
江辰皱眉。
江厌天回应的这么干脆，难道真的不是？
可那明明就是江云芸的师兄对江云芸施展的把戏。
上一世就是那样的。
可这一次，那个师兄好像都没有出现过。
难不成又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，人没有出现，所以按照法则，要有人来顶替吗？
不合理！
江辰又问道：“江厌天，碧波阁的诗词大会，你明明就偷了别人的诗词，你有什么脸说是你所作！”
江厌天心中想笑。
这个傻波一，这是利用一些本能反应来证明自己是重生者啊。
这个事情根本没有发生，江辰这么问，完全是问上一世的事情。
若是江厌天也重生，那他绝对会有一些反应。
哪怕是非常细微的，他都不会看错。
江厌天声音淡然：“什么诗词大会，我好像不会诗词啊，什么时候去的？”
江辰听后，有些发懵了。
难不成，真的不是？
他不是重生者？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