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恶多端的命。”
“我看那商家的一面之词也不一定是最后真相,与其说是商时雨杀的,我觉得还不如说是付燕飞的仇家来寻仇更有说服力。”
“商时雨也就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,她再能耐还能杀一个颇有名气的财阀的掌权人?编瞎话也别太离谱!”
“商时砚都失踪这么久了,说不定跟付燕飞一样凶多吉少。眼看着巨额财产就要到手了,这时候又跳出来一合法继承人,你们觉得商家会乖乖承认商时雨吗?”
“我去,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!真的细思极恐啊!”
……
而此时的商家,还对外界舆论的悄然转变浑然不觉,一个两个都沾沾自喜地围坐在一处悠闲地喝茶。
“您这一招高啊,既能给付家一个像样的交代撇清了咱们,又铲除了那个碍事的私生女,简直是一箭双雕,当代射雕大侠啊。”
为首被恭维着的那个是商家的大堂伯,此时正被彩虹屁吹捧得飘飘然,得意忘形之际,忽然听见紧闭的大门外传来一阵骚动。
不一会儿,一位守门的家丁颤颤巍巍地前来通报,咽了口唾沫,满眼都是惧意:“大……大人,商……大小姐,她、她回来了……”
眼见这家丁被吓得口齿不清抖如筛糠,商家大伯不悦地皱起眉头,直感到一阵晦气。
其他的亲戚也都止住了谈笑,神色各异地面面相觑,厅堂内足足沉默了几十秒。
“她现在不是该被警察抓走盘问吗?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那群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!”
商家四堂叔连忙点头附和:“我们证据都做的那么全了,还不足以定这丫头的罪?”
商家大伯烦闷之际,一脸嫌恶地挥手道:“去去去,把她给我赶走,一个私生女有什么资格上厅堂说话……”
然话音还未落,忽然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震彻厅堂,门闩竟然不堪重负地咣当一声脱落在地,两扇禁闭的大门中间,歪歪斜斜打开一条裂缝。
紧接着,一只漆皮长靴砰地踹开了大门,结实的木制材料竟被生生踢出一个新鲜的豁口,金色的木料碎屑散落一地。
“诸位长辈都还健在呢?!真是稀奇!”
破除这道不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