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货色!”
“什么货色?!”唐晓翼仿佛是听到天的笑话一般,冷诮地讥讽道:“这边先建议您殷家先掂量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再说话吧!乌鸦站煤堆,只瞧别人黑不瞧自己黑是吗?!”
商时砚这次本来就是来帮唐家讨公道的的,现在被喷了唐晓翼自然得替他说话,更何况殷家的态度着实让他很是气愤,干脆直接撕破脸皮。
“殷四叔,有理不在声高,也不在辈分。”商时砚紧跟着唐晓翼后面,语气波澜不惊:“自古以来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殷灵犯了错,就得受惩罚。”
“否则,这社会要法度和公平有什么用?”
说着,他站起身,缓步走到唐晓翼身边,同他并肩站着,看向殷家对面的五个长辈,忽然勾起一抹讽刺至极的冷笑。
“我看您家今日声势浩大,不就是欺负他唐家只有这两位小辈,想保住你家那作恶多端的女儿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商时砚敲了敲桌子,眼神忽然变得凌厉刺骨:“这一招道德绑架我见得多了,早就已经不新鲜了。”
唐晓翼抱着手臂,眼眸冰冷得宛若冰天雪地:“您几位口口声声说我二人大逆不道不尊长辈,那请问您几位的所作所为,又对得起殷爷爷的在天之灵吗?”
嘁,说的用辈分压人谁不会了一样!
提起去世的父亲,殷家几位都不约而同地面露怯色,心虚地缩了缩脖子。要知道殷爷爷最注重门风清誉,从小可没少为这些严厉地教训过他们。
对于父亲的恐惧和敬畏,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。
“……罢了。”殷家三叔摆摆手,面上尽是灰败之色:“我们是老了,不中用了,说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……”
“您家若是占理,就算再不中用,我们也无可奈何。”唐晓翼傲慢地抬起头,一针见血道,“毕竟这也不是谁弱谁有理的社会。”
殷家三叔本来是故作弱势,没想到唐晓翼不吃这一套干脆顺水推舟,差点没给他气的当场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殷先生思虑重重地打量着面前一个赛一个难啃的硬骨头,本来想着殷家的辈分最大,怎么说也能压这两个毛头小子一头。
没想到,唐晓翼冥顽不化,商时砚更不把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