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最后一锤子,忽然有人叫价,“一千万!”
人群静默了几秒。
随后出价格八百万的人迅速跟上去,一来一回,价格瞬间涨到了两千万。
第一件拍品以两千万的价格被拍下。
“叫到这个价格还有人跟呢?”舒悦不解。
傅景深捏了捏她虎口的肉,“你没发现刚才叫价的两个人是死对头吗?”
舒悦疑惑,“啊?”
傅景深同她解释,“来之前我还是做了调查的,徐斯请来的大部分人之间都是有隔阂的,这也是为什么这场舞会会要求我们戴上面具,就是避免互相认出来,但人即使是戴着面具看不到脸,也是可以凭借声音或者其他来认出一个人的。”
在他们互相叫价的时候,想必就已经认出对方是自己的死对头。
既然死对头在这,就很清楚对方想通过这个拍卖拉近跟徐斯的关系达成合作,为了不让死对头得逞,两个人自然会一直来回叫价,一百万的起拍价,很容易就往上走,从而得利的还是徐斯一个人。
舒悦听了傅景深的解释,啧啧摇头,“还是我太单纯了,完全没想到还可以这么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