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惊羽的行为逻辑与沈鹤的意图相斥。
姜楠在心中暗想，莫不是……商归出手？
他看出轮船问题，发现轮船进程，便让林惊羽烧船？
毕竟，林惊羽叫商归——阿兄？
他们似乎关系很好的样子。
“这个暂时一放。”姜楠打圆场说着，“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两次的烧船，目的似是同步的。”
……
“秦！”大致捋清楚始末的姜楠赶忙在心中呼唤秦。
秦：【你好，姜楠】
“你说让我阻止沈氏的‘航海计划’，那我现在是不是成功了？”
秦的问答有点像是ai，姜楠必须得用这种方式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。
秦：【没有。】
“怎么可能，我不是烧毁船了么！”
秦：【轮船并未烧毁。】
姜楠听罢，仓惶地站起身子，双手搭在桌上微微颤抖。
有一个猜想在秦回答之后，从她的脑子中猛地出现。
“你们说，有没有一种可能。”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友人，“有没有一种可能。在东锦城建造的轮船只是一个幌子，或者说，是为了让那些以为自己能上车的傻子投钱。而真正在建造轮船的，是其他地方？”
“所以毁了东锦城的轮船无所谓，着急的只是投了钱的人，可那些站在沈鹤身后的人却是淡定如常，甚至保他！”
沈琢惊恐地看向姜楠，“你这个猜测，证据呢！建造轮船得在空旷的地方，楚国上下的海岸边，压根没有这样的风向。何况，这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！”
姜楠总不能说出“秦”的存在，唯有说道：“沈琢，你说购买的材料远远超出东锦城可建造的四艘。但其实如果想要吃回扣，完全可以与源头合作，让他们把价格报高，而不是让他们送来这么多的材料。毕竟将这么多材料转化为现金，这一环节那也是一件麻烦事。”
“唯一的可能，便就是需要这么多材料。一批下到东锦城港口，另一批转移送往其他地方！”
沈琢和叶仲舒同样是相继起身。
沈琢连忙说道：“我，我去查！”
姜楠这话很有道理，想要从中吃回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