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有么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楠摇头。
听见姜楠这般不客气，褚离眉头一蹙，“姜氏入楚国东锦城有三年多了，账目很多！”
“我们可以和你一起查。”姜楠捏起杯盏，抿了一口，回答道。
“不好吧，毕竟是姜氏。”
“怎么不好，毕竟姜氏有我的份。”
叶仲舒端着酒盏的手一颤，抖落不少水酒：…啊？
“啧。”褚离露出不耐烦的表情，“有别人在呢。”
“有何关系，仲舒是自己人呀。”说着，姜楠一把揽住叶仲舒的肩膀，亲昵地说着。
叶仲舒见此，唯有放下杯盏，点了一下头，“是啊，我们是好姐妹。”
叶仲舒不太会撒谎，这副模样看得褚离露出笑意，“喂，叶掌教，你知晓这家伙的真名叫什么吗？”
叶仲舒舔了舔唇。
沈乔会变成别人，以往同伴们没和她说过此事，她是自己发现沈乔变了个模样。后来通过白嫣然的诉说，才知晓原是她和虞善在长安的故友。
叫什么名字来着的，她倒是忘了。
姜楠却是一把抓过叶仲舒的手，握了握，“重新认识一下，我叫姜楠，生姜的姜，楠木的楠。”
说罢，她扭过头看向褚离，“叙旧完毕，快点入正题吧你。别再东拉西扯了！”
姜楠这话，听得褚离忍不住地眉头下压，像只鼓鼓囊囊的兔子。她当即从腰间取出一只蜘蛛，往姜楠肩上一抛。
她本想着用蜘蛛吓唬姜楠，毕竟这个家伙最怕虫子了。
却不料，她丝毫没有怕的表情，而是轻笑着扭过头看着落在自己肩上的多足生物，就像是在看什么可爱的玩具一般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”褚离好奇地问起，“你怎么会不怕……你，该不会是，沈乔吧？”
叶仲舒同样是惊诧的转过头看向姜楠。
姜楠则是耸了一下肩，淡定地说道：“如果经历被喂下一只又一只虫子，求死不能之余，还能感觉到虫子在自己体内蠕动，想必再来一遭，什么都不会怕了吧。”
褚离一怔，想起姜楠在吴国的遭遇，她眸子闪动，抬手用指尖从姜楠的肩上轻轻地收回蜘蛛，“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