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”虞敬解释。
“我信,但别人不信啊!溯洄怎会让你走这步棋?如今魏国上下都在说义王殿下溯洄为了权势一入楚国不复返,让陛下趁他羽翼未丰快些下决断。你这一入魏国,且还走得是原赵国路线,你们这么做,不正是送借口来了!”
高萱虽是这般说着,但还是无奈取出腰间商归为她调制的药。
她从各种分类好的毒药、解药、迷药之中挑选了迷药。
她倒了一点到巾帕之上。
紧接着蹲下身,谨慎的蒙住被虞敬打昏了的剑侍。
她并不是怀疑虞敬的能力,只不过万事还是得谨慎为先。
“是送‘借口’。”
虞敬从怀中取出一方包裹得很好的墨色小匣子,双手托着,微微躬身,恭恭敬敬地递给眼前的大人,“高大人不如看看,这个借口可以么?”
……
……
“高大人在想什么?”商晖悠闲地支起腿。
高萱回过神,抬手轻轻地点了一下腰间的海棠花佩环。
她唇畔微微扬起,“臣在想,陛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参与的。臣认为陛下应该是在溯洄失忆之后,而不是在那之前。”
“高大人,就这么相信寡人?”隔着案桌而坐的商晖将头一歪,唇畔勾起。
高萱缓缓地恭敬回答:“臣是相信五年前的陛下。”
这句话,是商归托虞敬带来的。
他说,他相信五年前的商晖,商晖一定是之后入局的。
商晖听罢,沉默一瞬,“如果,寡人五年前就参与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