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姜楠反问。
“或许和你也有关。”
看着姜楠的疑惑,商归慢慢道来:“三年前的年后,朝中商讨一条律法,为了让边境打仗的士兵安心,从此以后,嫁为人妇的女子,不管她是否成了寡妇,皆要头系巾帕,好以区分。”
“后来,出现了一位‘浊清先生’,她才情横溢,用写故事画画来抗议此事。告诉众人,女子并非是他人的附属品。即使成了寡妇,也能找寻自我;即使嫁为人妇,也能选择和离;即使丈夫在前线打仗,女子也不用用这种形式的规束,用系巾帕让世人看到什么贞洁。她说,女子的贞洁,从不是这些!”
“后来呢?”姜楠蹙眉追问。
“后来这件事闹得很大,众说纷纭。后来虞善死了,‘浊清先生’也消失了。自虞善死后,有人说,她就是‘浊清先生’,但还有人猜测许是有什么资产丰厚的世家在‘浊清先生’身后提供资助,若不然这件事是无法在短时间里,朝堂还未商议下来的几天内,被宣传的人尽皆知。”
商归注视着姜楠,他慢慢地继续加以提醒,“姜楠没觉得,这件事,有些眼熟?”
“眼熟?”姜楠有些不解地反问。
“你曾经为了救一人,做过类似的事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