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,他们看到垂挂着沈氏玉坠的马车亦或者人,便不会上前。
姜楠心中疑惑,最后还是缓缓放下帘子。
裘苒、关雎、骆湛三人,则是注视着沈氏的马车而过。
骆湛朝着马车后面啐了一声,“呸,这些蠹虫。”
“算了,想想今天晚上我们买什么。”关雎看了一眼四周四肢残缺的乞丐,“我们还要赚钱给他们呢。”
“殿下不是说了,让我们不要去了?”骆湛问起。
“要不再去一次,我在我爹书房里看到一则消息,说是明日盐价会涨,我们要不去囤一些?”裘苒小声的说道。
……
……
当姜楠跟进酒业进度,深夜回来,沈芜抱着被褥,泪眼朦胧的站在她的房间门口等了她好久。
姜楠无奈,唯有让她与自己一起睡。
沈芜喜欢睡里面,她说这样有安全感。
她抱着姜楠的手,垂眸看着姜楠微微掀起衣襟一角露出腰侧鸢尾花的纹身,她颤抖着手,轻轻地碰了碰,“阿姊,我错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当年,我不该任性,我应该要听你的。”沈芜泣泪,“高咏怀是个坏人,阿姊提醒我了,告诉我不要和他在一起,他可能在利用我,可我不听,偏要与他私奔……还被他纹了这道纹身,后来被他拿出来说。”
姜楠一下又一下温柔抚着沈芜的发丝。
想起当时听素娥说起,当年与沈芜相爱的人是高咏怀,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下头。
三年前,沈芜才十六,如花一样的年纪。
可高咏怀呢,十二年前的魏国鹉洲城,他在酒家门外满口污言秽语给姜楠泼脏水,五年前的赵国欢都他左拥右抱与吴琮仗势欺人。
这样的家伙怎么配得上沈芜呢,怕不是甜言蜜语将她哄骗。
但姜楠不能这般说,唯有劝道:“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。阿芜,但是人啊,都是经历过才会长大,不管这场经历好与坏。你想啊,你若这次走出来了,不会再害怕了,你就真的长大了。”
“可我,还是恐惧。”沈芜环住姜楠的腰,把头埋在她的肩上,翁声说着。
沈芜奶奶呼呼的,很像一团软软的糍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