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兀自怨道:“也是我的错,我竟没料到那位姑娘是这般的不可控,说掀桌就掀桌,压根不给人反应、讨好、挽回的机会。”
曹正监听见廷尉府外传来了百姓们的呼喊声,他擦了擦冷汗,“此事,难不成只能一起办了?”
随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与南司礼一同,齐刷刷地看向坐在石桌前削着竹签的钟治要。
钟治要头也不抬,冷声地回答他们:“那位姑娘都交代清楚了,我没必要对她用刑。”
南司礼想了想,说道:“其实,也可以用刑的。”
钟治要听罢,他缓缓地抬起头,诧异地看向南司礼。随后他想明白了,摇头拒绝道:“我做不到。”
罢了,他起身要走。
南司礼忙追在他身后,说:“你做不到,那我找别人去做。那位我们得罪不起,只能委屈这位姑娘。给她用点刑,让她承认方才在街上的话是瞎说的就可。”
“司礼,你不是说,她是沈相的表妹么?”曹正监说道。
“远方表妹而已,何况沈相和那位孰轻孰重,正监你分不清么?”
“诸位选择好了?”
突然,从屋檐上传来了声响。
几人当即顺势看来,只瞧一位腰间别着剑的男子也不知看了他们多久。
“是你?”曹正监额上的冷汗涔涔,他在沈相身边见过这位剑侍,他似乎是叫以念。
以念脚尖一点,落到了他们之间,他看着这些人,又问了一句:“诸位,沈相问,你们选择好了么?”
“敢问,沈相来了么?”南司礼先行问起。
以念三问:“沈相没来,不过他想问问诸位是怎么选的?”
“沈相想我们怎么选?”南司礼又问。
当年,是沈一正提出以法治国,南司礼如今把问题抛给他的剑侍,便是给他挖坑。
以念轻松应对:“沈相说:法,不别亲疏,不殊贵贱。”
说着,他看了一眼围墙外头,喧闹的声响依旧是不停,他继续说道:
“外头民愤如此,诸位定是头疼的紧。因此,诸位何不选择开堂公审,让在外头的百姓们进来听审?”
曹正监反问:“让百姓来听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