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来一根木炭,在地上圈圈画画,“两种可能。一、你接触过什么证据,但你自己不知道接触过;二、真如第二个人所说,第一个人是想找你作伪证。”
姜楠客观分析道:“如果基于这个逻辑之上,你为了自保,不想牵扯进去,选择了反水第一个人确实有些合理。”
“所以我们回到一开始的最初问题,齐姑娘,你究竟知不知道半年前战争的真相?”姜楠抬起眸子,避开了一开始的那些弯弯绕绕,直奔主题向齐慈心问起。
齐慈心微微一怔,随后她好奇地反问:“难不成姑娘也关心这件事?”
“是!”姜楠坦诚道:“我们与半年前那场战争的将军,是朋友。”
“那位姓温的女将军?我听说,她好似回长安了。”
“是,她历尽千辛万苦,终于回来了,却被关了起来接受调查。就像姑娘方才说的,同为女子,若姑娘你有证据,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们。我们也会帮助姑娘,让你平安无事。”
齐慈心听罢,她摇了摇头,“并非是我不想帮,而是我也自身难保。”
她抬起泪眼,看向姜楠她们,又一次露出可怜的模样,“姑娘们,我杀过人,你们能违抗这个国家的律法,违抗这个国家的立国之本,让我重获自由么?”
她哽咽地自嘲笑道:
“你们做不到的。我只是一个市井小民,因杀人被捕入狱本该被处以极刑,却误打误撞有了那么一点点用处,被运作救了出来。那一刻我才明白,这世间的律法啊,或许只是用来约束我们这些平民的。像那位温将军不一样,她不管如何,结局定不会是个死字,因为很多人会去救她,她也最多只是失去理想而已。可我不同啊,我若失去这个逃离的机会,等待我的只有一死。”
姜楠用木棍在地上画了一套大致的思维导图。
眼前的姑娘先是被关,后是可能对温穗衣那件事有帮助,应该是商归安排去救她。可是她后来接触了某一个人后,退缩了,打算离开。
反过来推断,不就是,在接触后面的人之前,她那会儿的选择是过来协助,要不然就不会配合来到长安。在接触那人之后,她才得出了“温穗衣怎么样都不会死,可她一定会死”的结论。
以这个逻辑再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