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得了钱,就自己买了房子住。
因为钱少,没买到好的,只买了个从大杂院里隔出来的独门独院,只有三间正房,一个院子,没有厢房。
方盈伪装好,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。
高德没再家,何佩春正在心疼地哄头疼的高旭阳吃饭,何佩秋还在她家,询问她明天怎么能把白又白的新药弄到手。
何佩春得意一笑:“我都打听好了,那两口子换了个新工作,给一个公社单位干活,白天都不在家,连那短命鬼都不在家,跟她一起去上班,她家白天就没人,我明天去抓几包便宜的药,进屋给它换了,神不知鬼不觉的。”
高旭阳立刻拍手道:“这个好这个好!妈,你再在那假药里放点泻药,让她拉裤子!哈哈哈哈!”
似乎是想到了白又白当众窜稀的画面,他要笑抽了。
何佩春立刻道:“你不许说出去知道吗?不然我们就得赔他们药钱!好几百块呢!”
“我不说,我肯定不说!哈哈哈哈!”高旭阳道。
何佩秋也一脸高兴,把她姐姐夸了又夸。
至于她姐姐怎么进屋,有没有钥匙,这么做好不好,真发现了需不需要她赔,她一点不问。
方盈翻了个白眼,知道高德还没回家,她就去胡同口等着去了。
一个小时之后,高德才晃晃悠悠地回来。
他喝酒了。
自从他爸去外地工作之后,他明显感觉生活不顺了。
住得不好了,吃的不好了,哪哪都要钱!生活质量明显下降,烦得很。
他一手扶着墙,一手打着手电往家走。
突然,他感觉脖子后面痒痒的,伸手一摸,什么都没有,不痒了。
走了几步,又痒痒的。
再摸,没有了。
走了几步,又痒!
这次他感觉清晰了,那是一种羽毛划过脖子的感觉。
这大晚上的,什么动物的羽毛能划过他的脖子?
高德的寒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!浑身僵直,酒也醒了,冷汗直冒。
“嘻嘻~”一个女声的轻笑响在他身后。
他松了口气,原来是有人恶作剧,这么淘气,是他女儿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