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个狠的。”
“这次也就是碰上了我们,这要是普通的游客,说不定就栽到他们手里边。”秦浩无奈的摇了摇头,心想一个山清水秀的旅游重镇,治安搞成这样,那个吴镇长难辞其咎。
崇楠微微点头,应了一声:“这背后确实和当地教育状况脱不了干系。你知道吗,这儿高等教育的普及程度连百分之二十都不到,中途辍学的孩子数不尽数,大多早早步入社会,导致年轻一代的素质参差不齐。
懂得少,自然也就没什么敬畏之心。再加上当地夜经济相当发达,这就滋生出不少所谓的‘社会保护势力’。在这种环境下,不少年轻人就形成了一种畸形观念,觉得混社会来钱快,谁要是能让人害怕,那就是有实力。”
秦浩听后,忍不住哂笑一声道:“这种想法,我上高中那会很流行,那时候就觉得认识个混社会的特光荣,要是有人欺负自己,就喊大哥去收拾他。你也知道,东山省可是教育大省,没想到在这方面,各地都差不多。”
那时候班上要是谁认识外面的大哥,那可不得了,大家都觉得惹不起。
那些与大哥相识的人,出门身后总会跟着一帮身着校服的小弟,他们以违反校规校纪为荣。
倘若学校大喇叭的通报批评里没有自己的名字,便觉得自己与众不同,显得与周围人格格不入。如今回头想想,真是莫名的令人感到好笑。
转瞬之间,两日的光阴已翩然流逝。
金色的麦浪如波涛般随风翻滚,发出沙沙的轻响。
田埂蜿蜒其间,像是大地绘制的脉络。两道身影在这如画的景致中结伴徐行,他们的轮廓被夕阳勾勒拉长。
“秦总身体修养的怎么样。”
“好多了,多谢沈书记关心。”
“那就好,吴镇长去县里开会,今天是到不了了,所以我就替他来看望了。”
“也不必每天都来,领导实在太客气了。”
秦浩修养的这两天,吴镇长一天不落,天天往这儿跑,每次来都大包小包地提着不少东西。派出所所长也跟着一起来赔礼道歉,说密集场所已经加强了巡查,保证此类事情不会再发生,他已经对此作出深刻的检讨,希望秦总能给他一次机会。
人家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