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多个头衔都挂在了他的头上,加上在官场层层铺垫的关系,一度让丁鹤年成为了商界鼎鼎有名的知名企业家,在江临市,甚至整个金州省都很有名气,财富几何倍的增长。
守业远比创业难,这些辉煌和身份,让丁鹤年所处的位置不同了,他丝毫不敢大意,深深知道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政治权利的基础上,一旦政治根基不稳,他便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,就像现在有些领导把他视为眼中钉,非要将他整下台一样。
所以丁鹤年的胆子越来越小,越来越求稳,越来越喜欢低调,想尽一切办法,想去拉拢上面的领导,甚至连新任的省委书记沙立春,丁鹤年都在尝试托关系接触。
“我累了,你们三个,老大从政,没办法涉足生意上的事,丁森泰和丁云璐,你们两个现在谁能把这一摊子公司的事接过去?你们有这个本事吗?你们加起来,都不如一个白初夏。”丁鹤年说到最后,恨铁不成钢。
提到白初夏,丁云璐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:“爸,你就真想要那个婊子肚子里的孩子?她到底有什么好?你可别忘了,当年你们对白初夏做的那件事,她一定是恨你入骨的,现在她怀上了孕,鬼知道她在酝酿什么阴谋,别到时候丁家没毁在我们手里,反而折在了这个贱人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