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极具威慑力的话语，下方的女孩脚步不禁一滞。
女孩停下来，抬头仰望卡缇娜，眼中不知为何，染上了一丝猩红的怒意。
“很好！”见女孩没了动作，卡缇娜轻哼一声，打算先解决场中的危机。
可当刚要清场时，女孩出乎意料的动了。
全身黑色烟雾大盛，很快便席卷了场中每一个角落。
正要逃亡的人很多都被牵连，失去理智疯狂的朝卡缇娜袭来。
卡缇娜大惊，不光是因为女孩在那样深沉的黑烟下还能保留理智，而且……她还能操控这些人攻击自己？
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了！
惊讶过后，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。
“再怎么样，也不该把普通人牵连进来吧？！”
“你过去不也是人类吗？！”
卡缇娜一戟横扫过去，戟尖凝聚的水刃刮开大片的被黑烟侵袭的区域，眨眼间袭向女孩。
对此，女孩不为所动，就连话都懒得回。
随手抓了个身边的人，便替她挡下了这道攻击。而那人，也被拦腰切断。
卡缇娜怒目圆瞪，完全没想到女孩会这样做。
就算是在与哈丽那些恶魔战斗时，她们也不曾刻意伤害过普通人。
有时候，规矩还是要讲一点的。
可女孩却是一点规矩不讲，仿佛他人的生命就不是命一样。
明明大家都是人类啊！
这是人性的阴暗面。
而卡缇娜最讨厌的，就是这种人。
“和恶魔签订契约了吧？不然你不可能拥有这份力量。”
卡缇娜冷哼一声，原本柔情的眸子此时却是越来越冰冷，仿若结起了冰。
那被腰斩的人，已经无法活了。她不是薇儿莉思，想要她透支神力去救一个无关的人，是不可能的事。
而且就算透支神力，也无法救活已经死掉的人。
何况，她也不能透支。
女孩现在可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呢。
“杀人了呢，女神。”女孩幸灾乐祸地哼道，卡缇娜说她与恶魔签订契约才获取的力量她也不反驳。
那确实是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