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松香味道。
“吃过了,丹伯父叫药童给我在宫里煮了。”谢如墨说。
宋惜惜直起头,有些警惕,“那皇上会知道你的情况。”
“他只知道我不能人道。”谢如墨幽怨地说。
宋惜惜扑哧笑了,“你这样跟他说啊?”
“是丹伯父说的。”谢如墨更是幽怨了,“昨儿端药来,有我一份,皇上便问了,丹伯父便说是为我重振雄风用的,说男人要有个男人的样。”
其实他觉得自己可以的,只是惜惜说丹伯父一日没说可以,那就是不可以。
宋惜惜挠着他的掌心,笑说了句,“真可怜,皇上是高兴还是觉得你可怜?”
毕竟,他原先便说过不希望他们有子嗣的,现在这样不正合意了?
谢如墨揉着她的发髻,“皇上什么都没说,只用可怜同情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许久。”
宋惜惜从袖带里掏出一颗梅子干,塞他嘴里,“慢慢养着,会好的。”
自从他成了药罐之后,她便总是随身携带些解苦的蜜饯干果,随时给他塞上一粒,驱散口腔里的苦涩味道。
谢如墨最近吃得牙齿都发酸了,但好过嘴里一直残留的苦味。
风灯摇曳,照着那边认认真真的练武少女,也照着靠在夫婿身边的明媚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