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返回去，新生又闻不到那个味道了。
不过倒是可以确定一个范围，刚才过去的那些人是附近卫校的学生。
新生说那人身上有种很怪的气味儿，芽芽不禁想到会不会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之后她让新生闻了闻，新生说那人身上是有这个味道。
那就能对上了，那人身上不仅有消毒水的味道，而且他伤害新生跟石头用的是手术刀。
手术刀很是锋利，新生跟石头身上都没有一块好肉。
“怎么这么多披着人皮的畜生？”
碰到这种事很多次，芽芽还是没法保持冷静，她真的无法理解这些人怎么能心理变态到这个地步。
那些小动物都是那么可爱，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手的？
“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，有些人看着是人，可人皮下面是什么东西，却不得而知。”
“跟他们一比，你简直就是天使。”芽芽抱住霍九思的腰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。
霍九思身上的味道能让她安心不少。
“我不是天使，我是小恶魔。”
霍九思做的那些事都没瞒着芽芽：“只是我不会也不屑去伤害那些弱小，反而在我看来，那些弱小能让我放心去接近，我喜欢去对抗强大的人，我最喜欢的是他们看我不顺眼，还不敢动我。”
变态分很多种，霍九思这种变态，其实已经算不得是变态。
真正的变态应该是想去挑战比自己强百倍的人，而不是去伤害弱小。
伤害弱小的那些人都算不得是变态，他们是懦夫。
因为不敢去反抗跟对抗强大的人，只能将自己的怨恨发泄在这些比他弱小的人身上。
这种男人若是结婚，多半会家暴。
“让徐军那种人出错，我觉得可能性不大，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，因此需要引蛇出洞，让他主动犯错才行。”
“这件事你交给我吧。”
霍九思没说他会怎么做，但几天之后，徐军被逮到偷东西。
民警将徐军带走的时候，李方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自从看到徐军虐猫那一幕，他都不敢看徐军的眼睛，总是会避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