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那里痛嚎,芽芽三两下就给他弄好了。

    “天啊,岳,你会魔法!”亨利眼睛本来就大,瞪大后就更大了,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崇拜跟清澈的愚蠢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魔法。”芽芽无奈跟亨利解释,她就是给他顺了下手指,然后揉捏了两下而已。

    难道外国人都不知道扽筋是怎么回事吗?

    “岳,你刚才是在给约翰下诅咒吗?”珍妮也对芽芽刚才的手印很感兴趣,平时的时候,珍妮就对神秘学特别的感兴趣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。”芽芽实话实说,毕竟这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
    就算是约翰知道了,也没事,她有的是法子整治他。

    “真的只是吓唬吗?我听说你们国家的人都会……”珍妮想了好一阵,才想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:“法术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,我没有法术,我要是有法术,我就会飞,但事实上,我不会飞。”

    芽芽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解释了,只能用这种荒谬的说法。

    有时候越是荒唐,越是容易让人相信。

    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岳,你该不会真的会飞,又在骗我们吧?”亨利这孩子啥都好,就是在不该较真的地方会特别的较真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会飞,我要是会飞,就不会来上金融系,我不应该去上魔法学校吗?”芽芽摊手,很是无奈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会法术?”珍妮不死心的问到。

    芽芽用力摇头:“我真的不会。”

    能跟动物们交流,这应该不算是法术才是,顶多算是特异功能。

    “岳,你教我乒乓球跟功夫好不好?我可以给你钱!”

    亨利从兜里拿出来他的零花钱:“这些够吗?不够的话,我还可以去打工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,够了。”

    芽芽接过来亨利的钱:“每周各一堂课,其他时间你自行练习。”

    珍雅跟珍妮俩人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表示:“岳,我们俩也要学。”

    “学什么?”

    “乒乓球跟功夫。”

    俩人说着都拿出自己的零花钱,她们俩的零花钱要比亨利多,俩人也不管芽芽会不会同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