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。”
舒姣似笑非笑,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花魁婉儿,是郑家幼子出面赎身,不知为何却跟了驸马。”
为何?
这还用问吗?
不过是觉得母后信任她,随手安插一个棋子在她身边罢了。
世家又不是蠢货,若是驸马没给出相应的回报,世家怎么可能一直砸真金白银、美人宅院养着驸马?
所以……
萧宓后槽牙瞬间咬紧,“我就说,这些年为何我和母后的一些计划,总会出篓子。东找西找,都没能把人找出来。”
“我还真是小瞧了驸马!”
驸马演得好啊!
她这些年不是没怀疑过驸马,竟都被他给糊弄了过去!
舒姣:“公主何必动怒?驸马是棋子,他们用得,我们也用得。”
萧宓瞬间来了兴趣,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若是驸马死在四海赌坊……”
舒姣意味深长道:“公主可就这一个驸马,用情至深,冲动之下做出什么过分的事,也在常理之中嘛。”
嗯?
好主意!
萧宓脑瓜子一转,迅速跟上节奏,“四海赌坊是郑家的产业,唐家跟郑家合谋,给驸马下套,让他死在赌坊里。谋害皇亲,抄家不为过吧?”
舒姣:“郑家和唐家,盘踞京城几十上百年,可是名门望族,家底怕是比国库还要充足。”
“是啊。”
想到今天抄家抄出来的那堆金条,萧宓咽了咽嗓子,“姣姣放心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这次说什么也要给你搞几个大庄子。”
“那就有劳公主了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舒姣看她豪爽的样子,不禁轻笑。
茶足饭饱,萧宓先将舒姣送回太平侯府,随后转身进了皇宫。
太后一听——
还有这好事儿?
干了!
萧宓上手一查,发现驸马果真在四海赌坊欠了很多钱。
有这一点,就够她借题发挥了。
至于驸马到底有没有跟世家勾结,那不重要。
左右牺牲他一个,整死两个世家。他到地底下去都能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