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着笑意，看向满头雾水的张啸清询问着。
“昂，是啊，这，这跟你们笑我有什么关系啊？”
被所有人当猴看着笑，让张啸清心里也不得劲。
回话的语气有那么一丢丢的冲。
“没有关系，你这脑子，做青帮话事人，国家很放心。”
王良给张啸清甩过去一根烟，颇有意味的回应一句。
“领导，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骂人呢？”
张啸清接过烟，有些幽怨的回应着，什么叫我这脑子？
不过国家很放心，这句话还是挺让张啸清舒服的。
“没，是在夸你呢，你的想法很不错，下次别提了。”
王良继续打趣一声，乐的众人再次发出一声大笑。
给张啸清气的脸都红了，属实不敢跟王良炸刺。
不然，非要拉他出来单挑…
在这么多领导跟前，太特么侮辱人了。
林峰见状，止住笑声开口为张啸清解释道：“先说你的第一手准备，拒绝韩琛的好处。”
“没问题，我个人可以拒绝，但山南省跟临江市，以及平阳县能拒绝吗？”
“别忘了，那可是十家上市企业分公司入驻。”
“多耀眼的一笔政绩，对正在进京关键时刻的省委陈书记，他能拒绝的了吗？”
“还有给我老家那些亲戚发钱，先不说我能不能让他们别收钱。”
“以韩琛的能力，搞不到他们每个人的银行卡号吗？”
“一个穷了几辈子的老百姓，每个人的卡里忽然多了一千万，你觉得他们还能退的回去吗？”
“不要去跟人性掰扯对错，高兴了就是对，遭难了就是错。”
林峰的话很直白，也很直观，张啸清也很认可的点点头，下意识询问道：“那第二手呢？”
林峰喝口水，继续道：“先不说你我之前用了那么多办法，都没把他挖出来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今天又有个韩家人被抓到了吧？”
张啸清苦笑一声，无奈点点头，这会才反应过来。
这里仿佛除了杨婉清，任何一个人的段位都在自己之上。
“你要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