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意味。
“既然如此,你不若给我挑幺些合适的助力来。”
言罢,她歪了歪头,嘴角一抹精致的弧度,一副理应获得盛情相助的笃定神情。
容珩神情顿了顿。
他将目光从她的嘴角转至她那双清潭似的眸子,久久未曾移开。
“很好。”他最终低声道。
“我会令人统计一批沉冤案件,这些都可为你戏台增辉。至于是否采择,便由你自己决断罢。”
“助力?好啊,要什么样的助力?”
姜茯谣眼珠一转,狡黠地笑道。
“写戏本子嘛,自然要有写戏本子的人,还要有唱戏的人,最好再有些懂行的老先生指点指点。”
容珩被她这副财迷样逗乐了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你倒是狮子大开口。戏班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组建起来的,慢慢来吧,我先让程纪去寻摸几个合适的编剧,至于唱戏的嘛,等你戏本子写出来了再说。”
姜茯谣撇了撇嘴,倒也不再强求。
她素来是个行动派,有了初步构思后便迫不及待地想动笔。
她起身走到桌边,铺开宣纸,研磨,提笔,一气呵成。
“沈宴这出戏,我想先从他年少时说起。”
姜茯谣一边写,一边和容珩讨论。
“他幼时家贫,却聪颖过人,饱读诗书,立志为民请命。这第一折,就叫‘寒门志’如何?”
容珩倚在窗边,看着她认真创作的模样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“不错,这名字简洁有力,又点明了主题。”
“接下来,便是他初入仕途,面对权贵恶霸毫不退缩。”
姜茯谣笔尖飞舞,思绪如泉涌。
“他曾巧用计谋,让鱼肉百姓的恶霸县令自食恶果,大快人心!这一折,就叫‘智斗恶霸’。”
“有点直白了。”容珩挑了挑眉。
“不如叫‘明镜高悬’?”
姜茯谣思索片刻,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嗯,这名字更有深意,也更符合戏曲的风格。”她接着往下写,“还有一桩旧案,沈宴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推理,找到了蛛丝马迹,最终将真凶绳之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