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？”
杨特助那个反应，肯定是知道的。
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。
杨特助坚持摇头，“这个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来猜一猜，不会跟我有关系吧？”温凉试探道。
其实杨特助方才的话，可信度很高，她说不信，只是想知道傅铮口中的所谓苦衷是怎么回事。
否则，那事会像一根刺一样，扎在心尖上，每次看到傅铮，都会提醒着她，他跟楚思宜之间不明不白。
杨特助愣了一下，差点就点头了，“……我不知道，温小姐，你就别难为我了……”
“难道说，楚思宜手里有我的把柄？”温凉看着杨特助的眼睛，自顾自的猜道。
杨特助：“……”
“可是，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楚思宜手里呢？”温凉非常疑惑。
她实在想不出来。
“温小姐……”
见实在套不出话，温凉叹口气，“我知道了，行了，你回去吧，傅铮那里我会联系他的。”
杨特助松口气：“好，谢谢温小姐。”
温凉驱车回到家里，先到书房打开摄影课程直播间。
霍东城的声音从扬声器中扩散开来。
他声音微哑，语气平缓，娓娓道来，叫人很快便沉浸在专业的摄影知识中。
温凉认真地做着笔记。
讲到某处，霍东城停顿了一下，轻咳两声，喝了口水，继续讲课。
不知是不是温凉的错觉，她觉得霍东城有些疲惫。
一场摄影课结束，回放自动生成，温凉打开视频，补一下自己前面错过的部分。
手机叮咚一声，一条微信消息进来。
霍东城：“今天认真上课了吗？”
温凉：“前面没赶上，正在补回放。”
霍东城：“有什么不懂的，就问我。”
温凉：“我知道的，谢谢，东城哥，我听你嗓子不舒服？记得穿厚点，多喝热水，好好休息。”
霍东城见了，回了个“好”字。
他并非受凉，而是用嗓过度。
当然，一周一次的摄影课不会让他嗓子疲惫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