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,跟你一样黑。”
渡前细听不懂,但她说的不像是好话,看着领先一步的久酥,他咬牙:“可恶!米花子!”
米花子身子轻盈,很快就追上了一马当先的久酥。
久酥俯身挥起球杆,将球打远。
白落雪从侧面追上,给了最后一击。
徐国人欢呼:“进球了!”
夷国使臣明显能看到身边使臣或是徐国人传来鄙夷的眼神。
渡前细咬牙,厌恶地看向米花子,愤怒地说:“你不是保证,绝对能赢吗?这两个可恶的女人,只要再赢一局,我们就输了!”
“您放心。”米花子眼中含冷光,“这一局一定是我们赢。”
渡前细点头,满意地道:“要是赢了,我就娶你。”
米花子低下头,头发遮住了脸上的神色。
“你不是要娶久酥吗?”
“呵。”渡前细冷笑一声,“一个异国的女人,到了我们夷国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到时候,她是妾,你是正妻就行了。”
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拍了拍。
“不过,你得赢了她才行。”
米花子眼中的坚定越来越浓烈,她身上散发着杀意:“奴婢一定尽心,若是没成功,便刨腹自尽!”
中场休息的时间到了。
久酥看着与刚才不一样的米花子,她对白落雪道:“她的状态不对劲,我感觉要耍阴招,你小心点。”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白落雪点头。
她顺着马毛,看向坐席上的父亲,心中泛酸,这仅仅是一场马球,可她却感受到父亲在战场时的孤勇,明知危险还要前进。
父亲会怎么样?
见招拆招,保家卫国,死而后已。
尚公公挥手,栏杆撤走,球场再次宽阔,很明显,第二局打的时间很长,一炷香已经燃尽,竟然还没有分出胜负,只是,优势已经慢慢朝久酥她们便宜了。
突然,米花子骑着马,朝久酥撞去。
尚公公喊道:“不好!马发疯了!”
久酥皱眉,难道只是撞马如此卑劣的手段吗?就在米花子靠近时,腕子上的手链发红,遭了,下毒!目标是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