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了。”
她是真的想z了,这一周多以来,只要能入睡,几乎都会梦见他。
昨晚跟霍砚舟十指相扣,她更是觉得良心折磨,心脏酸涩疼痛。
从她失忆以来,她没有体会过这种纯粹思恋一个人的滋味儿,像是心脏被蚂蚁咬着,光是想到就觉得疼。
霍砚舟没说话,似乎看手里的东西看得入神。
黎岁坐直,大概是被情绪影响着,说出的话十分直接,“我跟我男朋友,该做的不该做的,我们全都做过了,霍总对于自己的妻子人选,应该有更高的要求才对,我真的不适合。”
她说完,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这句话似乎勾起了霍砚舟的某些回忆,捏着纸张的力道一瞬间收紧,像是要把报纸撕碎。
可他克制着,只是抬眸看她。
“怎样才算一个世界的人?”
以前她也这样说,说得比这个更加直白过分。
可怎么就不能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呢。
他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