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木大学。
冯尚从他的办公室中走出来，走廊上四位他年龄相仿的专家教授围了上来。
他们和冯尚一样。
认为想要发展可控核聚变，就必须建立月球基地，走氘氦3聚变的路子。
“怎么样，有希望吗？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，他说要考虑考虑，我觉得可能没戏了。”
冯尚颇为沮丧地说道。
其余四人也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。
“如果连腾达都不愿意投资的话……这个世界上恐怕就真的没有人会投资了。”
“唉！建立月球基地需要花的钱还是太多了，就算是对于腾达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钱。”
“其实我觉得这和腾达现在的盈利能力也有关系，腾达能出得起这个钱，但是靠着其他的那些项目吸金能力不比可控核聚变差，可控核聚变的回报周期又太长了。”
“是啊！只不过我们也许真的要放弃这条路线了。除非有一天其他重点项目的人想要建立月球基地，我们才有可能跟着分一杯羹。”
冯尚听完四人的话也并未反驳。
他只是喟然长叹，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。
万里无云，如同他的人生前路无光。
就在这时，冯尚的手机铃声响起。
冯尚看到来电显示，神情恍惚。
“是陈总吗？”
“不，是我的老师。”
周围四人齐齐噤声。
冯尚的老师叫做杨龙山。
两个头衔，可以简单地概括他。
国内核聚变领域的顶级大牛，最权威的学术带头人。
这位定下的方向，就是整个核聚变领域走的方向。
他的团队，目前正在研究氘氚聚变。
这条走廊上包括冯尚在内的五人，原本也是杨龙山团队的一员。
现在却走向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冯尚有些紧张地接起电话。
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，但是这种“离经叛道”的行为让冯尚每次与老师相接触，都会十分紧张。
“老师。”
“问完了？”
“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