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红就没有那么乐观了,他看向解九,沉声问道,
“丫头为什么会吐血?可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。”
解九摇了摇头,“夫人天生体弱,但今日的脉象倒是比前些日子稳健了许多,可能是把哪里的瘀血吐了出来,只是孩子有些太弱,时有时无,回头得多吃些补品和保胎药,还有最近天气渐凉,嫂夫人要注意保暖才好。”
“我一定好好吃饭,好好休息。”
丫头紧紧地抓住了自己丈夫的手,眼带祈求,
“二爷,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呀,救救他,救救他。”
“好。”
二月红怜爱的亲了亲妻子的额头,
“有我在呢,你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司颜也在一旁干着急,怎么就没一个人能看见自己,难道还得找那个凶凶的大哥哥。
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,陈皮听到师娘吐血的消息就赶紧赶了回来,也顾不得规矩了,直接跑进了卧房,看着师娘已经睡了过去,他自觉地放低了声音,
“师父,师娘怎么样了??”
“无是,你师娘只是吐了瘀血。”
二月红没有训斥徒弟的莽撞,而是叹了口气,
“你师娘怀孕了,胎像有些不稳,你最近莫要气他。”
“怀,怀孕了!”
陈皮焦急的面容就这么定格在那里,他也曾经听说过妇人怀孕生产如同过鬼门关一样,听到师父的话也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。
司颜正坐在二月红脚边的床踏上,终于搞明白了,原来这个大哥哥是爹爹的徒弟呀,那应该也是可以叫哥哥的吧。
她迈着小腿跑了过去,伸出小手试探性的拉了拉陈皮垂在右侧的手,
“哥哥,你还能看到我吗?你要是看到我的话,能不能告诉爹爹,娘亲好像中毒了,可是我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毒,反正黑不溜秋的,它们还想把我给吞了,可坏可坏了,这个医生叔叔医术不太行,能不能让爹爹找个老中医看看。”
刚才因为过于担心师娘,所以并没有注意屋子里的情况,回过神来的陈皮才感觉手被人拉了拉,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,信息量有点呀,一时之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