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知的眼睁着,心猛烈跳着,砍柴刀抱紧着,一点一点地等待着,听着“死神”的叫骂声。
“ひどい! なにもないじゃないか。”(真是过分!一点东西都没有。)
一个日本兵很不满地叫着,把厨房那扇本就有些坏的门被一脚踹开,门一下重重地倒在了地上。
她从被子里站了起来,面孔露着敌视,两只手把砍柴刀握藏在背后。
这次进来的只有两个日本兵,一个举着手电筒照着,一个举着三八式步枪,保持着警惕。
举手电筒的照见了她,被她一身是头上,脸上,身上全是沾着血的模样小惊了一下,往前面走着看道,“こどもかよ。”(原来是个小孩。)
举枪的放下了警惕,放下枪背在背上,“ぜんぜんおもしろくない。”(真没意思。)
举手电筒的发现了地上的两具尸体,露出嫌恶的表情,踹了几脚,踹到一边去,没有注意到庆知眼里愤怒的光。
背枪的走近,想着既然没找到什么东西,那这小孩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放过了,一脸淫笑着脱着裤子。
她表面看起来没什么表情,等这日本兵一走到她面前,借着手电筒的光,直接手用力一挥,朝着这背枪的大腿处砍去。
这背枪的啊的一声惨叫,疼的一下跪倒在地,捂着自己的受伤流血的地方。
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,举手电筒的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孩会做出这样伤人的举动,正发了下愣,也被她一下往肚子上一砍,疼的弯了腰,再被她一砍给倒了地,手电筒也滚到地上。
她意识很快地抢过了枪扔一边去,再拿着砍柴刀,对着他们的头用尽了力气砍去,血飚到了她的脸上,但她无所畏惧,只是一刀一刀地砍,砍到完全失了力,喘着气,丢了刀。
而那两个日本兵的头,被她砍的七零八落,面目全非,死的彻彻底底。
她没感到有多畅快,也并不害怕,他们都是日本人,日本人又炸又砸得毁了爹留下来的茶馆,杀死了她的娘亲四娘,他们就不是人,是群恶鬼,人砍了恶鬼有什么好怕的。
她反而是觉得饿了,在白天时吃过一顿水煮糠,但却觉得好像好久好久没吃过东西了。
房里